笔趣阁_全文免费无广告阅读 > 其他类型 > 职场小白的契约逆袭 > 第96章 第96章 信任裂痕与暗夜守护

第96章 第96章 信任裂痕与暗夜守护(1 / 1)

我捏着小宋递来的文件夹,封皮上打印机的余温透过指尖往骨头里钻。

她刚才那句“董事长要所有与外部顾问相关的沟通记录”还在耳边嗡嗡响,我甚至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——平时总喷这个味的,今天却混着点复印机的碳粉味,像块硌在喉咙里的小石子。

“范经理?”小宋伸手在我面前晃了晃,眼尾的细纹因为紧张绷成了细线,“董事长说要原件,包括邮件、聊天记录,还有...口头汇报的录音。”她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目光扫过我胸牌上的工号,又迅速垂下去看自己的鞋尖——黑色小皮鞋的鞋跟磨得发亮,是今早刚擦过的。

我喉咙发紧,指甲掐进掌心:“知道了,我下午下班前整理好。”

她走后,我转身冲进安全楼梯间。

手机在掌心震得发麻,邹逸的号码拨到一半又停住——走廊尽头的监控探头闪着小红灯,像只不闭眼的眼睛。

我退到消防栓后面,背贴着冰凉的金属门,按下通话键。

“嘟——”第一声刚响,对面就挂断了。

我盯着黑屏的手机,后颈的汗毛根根竖起来。

上一次他挂我电话,是三年前暴雨夜我追着他问契约真相,他说“时机未到”。

这次屏幕亮起时,是条加密短信,乱码里藏着一行小字:“暂时不要联系我,我会确保自己安全。”

电梯“叮”的一声,有人说话的声音顺着楼梯井飘上来。

我把手机塞进裙袋,用冷水拍了拍脸——镜子里的我眼尾泛红,像刚哭过。

不行,得撑住。

下午三点的董事会,我抱着整理好的文件夹进去时,吴副总的目光像根烧红的针,扎在我后背上。

他今天穿了件酒红色衬衫,平时梳得油亮的背头翘着撮呆毛,估计是早上在家跟太太吵架了——上周他儿子在酒吧闹事被拍,还是我找公关部压的热搜。

“范经理最近很忙啊。”吴副总端着茶杯,杯沿在实木桌上磕出清脆的响,“听说每天下班都要去咖啡厅见人?”他突然笑起来,眼角的皱纹堆成菊花,“不是说我们公司不允许员工私下接触外部顾问吗?”

我把文件夹放在长桌上,封皮“恒睿竞争项目”几个字被我按得变了形:“吴副总指的是市场调研时接触的行业专家?所有沟通记录都在里面,林董可以查。”

林董事长推了推老花镜,手指敲着文件夹:“小范,上回你说A区是幌子,确实准。但这顾问...到底是谁介绍的?”

我喉咙发涩。

邹逸的身份是张不能翻开的牌——三年前暴雨夜他撑着黑伞站在我家门口,说“签了这个,你能赢”,当时我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。

现在要怎么解释?

“是肖技术员推荐的。”我突然想起上周三午休时,肖工抱着笔记本找我,说“有个专家能帮忙分析热力图”。

他眼镜片上沾着咖啡渍,手指在键盘上敲得飞快,“范姐,这人资料我查过,没问题。”

吴副总“啪”地拍桌:“肖技术员?他才来半年!这种涉及核心项目的顾问,怎么能让基层员工随便引荐?”

会议室里响起零星的附和声。

我攥紧桌角,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:“肖工是技术部最擅长数据建模的,上季度优化系统还拿了创新奖。如果吴副总觉得他不可信,大可以现在叫他来对峙。”

吴副总脸色涨成猪肝色,正要发作,林董事长抬手打断:“老吴,查清楚再说。”他转向我,目光像把手术刀,“小范,审计部明天会进驻你的项目组,查资金流向。”

我胸口发闷,喉咙里像塞了团棉花。

散会时,肖工抱着笔记本等在门口,镜片后的眼睛亮得反常:“范姐,需要我去跟审计部解释顾问的事吗?”他袖口沾着蓝色印泥,应该是刚帮我整理过合同。

“不用。”我摸了摸他头顶翘起的呆毛——这小子总说“程序员的头发是智慧的勋章”,“你把B区点位的最新数据再核对一遍,明天早上给我。”

他用力点头,抱着笔记本跑远了,白衬衫下摆从西裤里挣出来,像只扑棱翅膀的鸽子。

下班时,写字楼的玻璃幕墙被夕阳染成血红色。

我站在地铁口,望着对面巷子里那扇锈迹斑斑的铁门——邹逸说过,那是他“临时落脚点”,门把手上系着根褪色的蓝丝带,是我上周偷偷系的。

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钥匙串,金属齿硌得手心生疼。

风掀起裙角,我突然想起今早邹逸发的消息:“如果有天我不在,你要记得,B区的第三个商圈,地下二层有备用电缆。”

蓝丝带还在,但门锁——我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,心猛地一沉。

原来的铜锁不见了,换了把明黄色的新锁,在暮色里亮得刺眼。

身后传来快递车的鸣笛声,我转身时,钥匙串“哗啦”掉在地上。

捡起时,指尖沾了点铁锈,像血。

我蹲在地上捡钥匙时,指尖的铁锈味顺着呼吸往肺里钻。

巷口的路灯突然“滋啦”一声亮了,昏黄的光把铁门影子拉得老长,蓝丝带在风里晃,像根被扯断的风筝线。

门锁是明黄色的,新得扎眼。

我摸出钥匙串,那把磨得发亮的铜钥匙在路灯下泛着钝光——上周三邹逸说“这锁用了十年,钥匙你收着”时,指尖还沾着咖啡渍,现在却连锁都换了。

我把钥匙往锁孔里捅了捅,严丝合缝的金属碰撞声像敲在心上,“咔嗒”一声,没开。

后颈的汗毛又竖起来了。

我贴着门缝往里看,黑洞洞的什么都看不见,只听见自己心跳声在耳朵里嗡嗡响。

上个月暴雨夜,我蹲在这门口等他,他撑着黑伞出现时,怀里还抱着台落灰的老笔记本,说“B区热力图数据在里面”。

现在门里安静得像口井,连老鼠跑动的声音都没有。

“邹逸?”我轻声喊,声音撞在铁门上又弹回来,“是我,晓萱。”

风灌进巷子,卷起几片枯叶打在脚边。

我摸了摸蓝丝带,丝质的触感还和上周系的时候一样,可门里的人却像被风卷走了。

手机在口袋里震了一下,是肖工发来的消息:“范姐,B区数据核对完了,误差在0.5%以内。”我盯着屏幕上的字,突然想起邹逸教我看热力图时说的话:“数据不会撒谎,但用数据的人会。”

我站直身子,把钥匙串攥得生疼。

铁门的棱角硌着后腰,可比起心里的空,这点疼根本不算什么。

“无论你在哪”我对着门缝说,声音轻得像叹息,可每一个字都咬得极清楚——就像三年前签契约时,我在“风险自负”那栏按手印,指甲盖都快掐进肉里。

第二天晨会,我抱着新整理的项目文档走进会议室时,吴副总的目光又刺了过来。

我把文档推到他面前:“吴副总,这是按‘团队协作优化’调整的文档结构,所有外部数据都替换成了内部人工智能模型生成的版本。”

肖工抱着笔记本跟进来,镜片上没了咖啡渍,却沾着点蓝色印泥——估计是帮我赶工到半夜。

他把U盘往我手边一放,声音里带着点兴奋:“范姐,我把邹……那个专家提供的算法逻辑拆解了,人工智能模型能模拟出85%的准确率。”他说到“邹”字时突然顿住,目光飞快扫过吴副总,又低头戳键盘。

吴副总翻文档的动作顿了顿:“替换数据源?出了问题谁负责?”

我把U盘推过去:“数据链路全程可追溯,审计部要查的话,随时能调日志。”手指压在“内部人工智能模型”几个字上,那是昨晚我和肖工熬到两点改的——邹逸教过我,最安全的痕迹,是看起来没有痕迹。

散会后,肖工跟着我回办公室,白衬衫下摆又从西裤里跑出来:“范姐,昨天审计部问我顾问的事,我就说……就说那专家是我在技术论坛上认识的,ID叫‘老周’。”他摸了摸后颈,耳尖有点红,“我还把论坛私信记录截了图,存你电脑D盘了。”

我心头一热,伸手帮他理了理衬衫下摆:“辛苦了。”

他眼睛亮起来,像小时候拿到糖果的孩子:“不辛苦!范姐上次帮我挡了吴副总骂,我……我总得做点什么。”说完抱着笔记本跑了,脚步快得带起一阵风,吹得桌上的文件哗哗响。

深夜十点,办公室只剩我桌上的台灯亮着。

键盘敲击声在空旷的楼层里格外清晰,我把最后一份报告点了“发送”,正准备关电脑,收件箱突然跳出一封匿名邮件。

发件人显示“未知用户”,正文只有一行字:“你的计划我已经看到,继续下去,我在暗处等你。”

我盯着屏幕,喉咙突然发紧。

邹逸的字迹浮现在眼前——上次他在便签上写“B区备用电缆在地下二层”时,钢笔墨水晕开了一点,像片小乌云。

这行字没有晕染,却带着股熟悉的利落劲,每个字母间距都和他敲代码时一样。

“我等你。”我对着屏幕轻声说,指尖悬在键盘上,终究没点“回复”。

窗外的月光漫进来,洒在键盘上,把“等”字的按键照得发白。

风掀起窗帘,吹得桌上的文件沙沙响,其中一张是邹逸帮我改过的热力图,边角还留着他用红笔标的“关键节点”。

手机在桌上震了一下,是肖工的消息:“范姐,我下班了,给你留了热奶茶在前台,记得喝。”我笑了笑,把奶茶杯上的便签揭下来——是他歪歪扭扭的字迹:“范姐加油,我们都在。”

月光把影子拉得老长,我收拾东西时,瞥见电脑屏幕上那封匿名邮件还亮着。

关电脑前,我又看了一眼:“我在暗处等你。”

明天会怎样?审计部的人会查到什么?邹逸说的“暗处”又在哪?

我拎起包走出办公室,电梯里的镜子映出我泛红的眼眶,可嘴角却往上翘着。

走廊尽头的监控探头还亮着小红灯,像只不闭眼的眼睛,可这次我没躲。

清晨的阳光透过玻璃幕墙照进来时,我站在办公室门口,手搭在门把手上。

门里传来打印机的“嗡嗡”声,混着肖工哼歌的调子——他总爱哼《阳光总在风雨后》,跑调跑得厉害。

我深吸一口气,转动门把手。

(下章悬念:门内的打印机吐出的文件上,赫然印着“邹逸”两个字,墨迹未干。

最新小说: 潭心映我 穿越后我躺平了 繁星亦不过是尘埃 校草撕掉保送单,我帮忙打包行李 生活中的温暖 我在诡校听见万物心声 腹黑孕妻:重生碾碎渣男豪门梦 我们兄弟美好时代 诡异相机 所爱之日乃是梦醒之时